第八章
我的名字叫矛盾,在这两个女人之间,我给撕开两半,当初回港香的时候,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。现在,郄希望她没有来。我并没有变心,我仍然一样

她,可是艾美一来了,⺟亲就对我冷若冰霜,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,令我不能接近她。
而在我和⺟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,和她埋首编织⽑⾐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,有一个奇妙的

觉,在滋长、在弥漫,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,见到她时心里翻腾。
想磨折自己,最好同时

上两个女人,其中一个是你的⺟亲。我好像在地狱给火烧一样,求之不得是苦,失去了也是苦,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,那种

觉像満⾝是虫咬,浑⾝不自然,这样苦恋下去,是没有结果的,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。⺟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,她从我⽗亲那里学过教训。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。
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港香。唯一的解脫,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,一了百了,宁愿这样。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,在⺟亲家楼下,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。
⺟亲在那里做什么?织⽑⾐?想我?

忆里波涛汹涌,按捺不住,直登上门前。⺟亲知道是我,不应门。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,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。“妈,艾美告诉你了,我们要回加拿大去。开门吧,有事要和你说清楚。”我在门外说。
“回去吧,你都回加拿大了,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“妈,你能那么绝情吗?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,你不开门我不走,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⽩。”我⾼声的说。
门里面一片寂静。在站在门外等,等了很久很久,忽然门打开了,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

间钻进去。⺟亲站在里面,低着头,说:“有话就说吧!你想给全世界都知道不成?”
我二话不说,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,玃住她,狂疯地在她脸上

吻。初而,⺟亲劲使地抵住我,想摆脫我,渐渐她软化了,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,就躲进我的膀臂里,让我的手

在她的秀发里,托起她的下巴,和她深深一吻。
多久没抱过她,她让我吻,并启齿让我寻着她的⾆尖。她的⾁体贴合着我,

峰乍现,令我穷追,以我的手,把她⾝体的曲线,按着从前的

觉令她屈服。
在我

的触摸下,⾚露的⺟亲完全在我双手的掌握中,给

起了能把她点亮的

情。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一场作

,像第一次的

合,像少女的开苞,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吻亲。
而⺟亲⾝体的

觉仍是那么

悉、亲切,她的气息、体温和体香,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。我们然后又做

了,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,情节都是三角恋、畸恋、孽缘、恨不相逢未嫁时…拖拖拉拉,没完没了,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。
我们还想拖下去吗?我将离开,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

?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,离别最是

绵,这一刻,我亲

的⺟亲,你是我的。毋须伪装掩饰,来个最原始、直截的剖⽩。无言地相对了片刻,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,⺟亲随着我的视线,朝着那个方向看。
她低下头,走过去,揭起门帘,回头一盼。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,一起跨过门槛,进⼊她的房间。房里没亮灯,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⾊温下,我端详⺟亲的脸。她坐在

沿,垂下头,两手放在膝上。
我坐在她⾝旁,揽住她的

。她⾝体是绷紧的,

前起伏着,气息愈来愈

。我吻她的颈弯,她的脸,她的眉,她两眼朝天看。
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,她屏息了呼

。她⾝上我最想摸抚的物事,就是那对小

房,有如小鸟的硬坚的喙,啄我的手心,酥在我心头。我想把它裸露出来,我一再问她:“可以吗?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她好像听不到我说话。我已想当然的,把我的手放在她

前。我说话的时候,捏捏她的小

房说:“我想,现在要和你做个

。做

的时候,可以脫下你的⾐服吗?我的意思是,我想把你的⾐服都脫去。”她别过脸,低下头,不发一言。
一会儿,她颔首,小心放在⾐领,开解第一颗钮扣。“我来帮你忙。”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,覆盖着她的手,她缩一缩肩膊,让⾐领敞开,褪去袖子,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抹雪

。⺟亲没戴

罩,在在家里她都不戴

罩,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

突的效果。
而且,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。我把她一对我心

的

头亮出来,捧在手里,让它们啄我的

,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

尖含在嘴里,以⾆尖在

拨,两颗

尖就渐渐的

大了。
⺟亲开解一颗钮扣,我随着她开解下一颗,学她的手一般最轻,将她⾝上其余的钮扣都逐一开解。
拉炼拉下来,她在底裙下的內

,不知何时开始,变成有丝蕾的比坚尼,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,等待我来揭开。⺟亲的裙子脫落,无声地掉在地上。
我用

练的手势,替⺟亲把小內

卷了下来,褪到脚腕之处。我提起她的脚丫,她抬起小腿,配合着我,让把她的小內

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脫出来。
⺟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⾐服,坐在我面前。我把她的⾐服都迭好,她从我手上接过去,放在枕边。她的⾐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,十年依旧,一旦脫光了,将她娇小的⾝材显露出来。
加上羞怯的神情,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。⺟亲⾚裸的躯娇,像个晶莹剔透的⽩⽟梨子,两颗淡红的

头、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

⽑,恰到好处的衬托着。
我把她摆放在

上,全⾝展开,她马上又合上腿,捂着处私和

前。我捉住她的手,对她说:“妈,不要紧,我们要做

了。”她勉強地大字摊开。
在窄小的

上,让她一条腿搁在

上,一条腿在

边悬垂着,叉开的腿大深处,在稀疏不浓的淡淡

⽑里,隐现两片

⾁,绽开一道深深的

儿,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

拨,像拨弄琴弦,她的⾝体就抖动。


的

儿已开启,只待我来临。⺟亲,你这

人的维纳斯,这半年来,害得我相见郄不能相亲。你自已可受得住吗?我现在就要占有你,让你不会忘记,我们曾怎样恩

过。
她仍不敢正视我

起的

望,我一手提起她一条腿大,让她的

儿⾼⾼的抬起,她的⾝躯是那么小巧轻盈,任我布摆。我

下来,挤进去,直至她把我的命

子完全

进她的

道里。⺟亲锁住眉心,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。
“妈,你让我

上了你。我知道,你也

我,否认不了,今晚不要管别的,让我

你,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曾经拥有。”“噢…不…我们不应该。我们早就要分开了。”
⺟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。⺟亲眼角滴出泪珠,两手抬起握住

头的木柱,腿两伸直,让我深深的

到底。⺟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

觉,从四方八面袭来,把我包围着,一阵灼热从脊柱直升到颈背。
同时,一股热流灌注到⺟亲的

道里。⺟亲失控地扭摆、

搐,我忘形地推送,把她的

儿抓住,不愿和她分开,直让我们的体

和

⽑纠结粘贴在一起。
⾼

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,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,我才察觉,⺟亲哭了,“什么事?你哭了?为什么要哭?不是很好吗?”我躺在⺟亲⾝旁,把她软绵绵的⾝体扳过来,让她

立的

尖,贴着我的

膛。
“没事。不要管我。”“傻女孩,没事,为什么要哭呢?我们应该快乐才对。”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⺟亲浓浓的女人味道,做过

后的⾁的味道,极温暖的气息,向我的脸、鼻孔、嘴中渗透。我拥着她,长久而反复地吻亲着、

抚着,对她说:“妈,我们刚才做的

,不是很美妙吗?”我再说一次心中的

受。
我还没说完,她已含忍不住,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,

搐。我紧紧地搂住她,继续

抚她。她躲不开我的吻,更抵挡不住我在她的小

房上的摩弄。⺟亲说:“你不会明⽩的了,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。”
我不喜

她这样说,会把刚才美妙的

觉破坏了,我只重复说过的:“妈,别哭,我们这样美妙极了,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。”⺟亲点点头,却哭得更厉害。
后来我才明⽩,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,愈是快乐,愈是堕落,就愈会责备自已。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

儿,不住地说:“不要哭,不要哭。”我没有移动⾝体,让她枕住我的

膛,与我贴着,纠结在一起,并不觉得冷。
渐渐,⺟亲的情绪平抑下来,发现我们的⾚裸,拉起⽑巾毯,裹着我们的⾝体。或者,她想起刚才做

时,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,和我贴在她腹小那仍然硬坚的东西,就羞赧地缩紧⾝体。我紧紧地搂住她,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。
“妈,我已离不开你了。”我向她剖⽩心迹,她应该明⽩。“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,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。”她抬起头对我说。
我看见她哭得肿红的眼,和眼眶里的泪⽔,心有点酸。“妈,说真心话,你能和我分开吗?我们已到了这地步了,你曾经,令我以为,你可以没有


。我不相信了。”
“愈害怕会发生的事,它愈会发生…”⺟亲终于承认了,并且发生了,我用被单抹一角抹去我们腿两间的


。
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,差不多想向当天发个毒誓,对躺在我⾝下的⺟亲说:“妈,无论你把我当是谁,我一定会向你负责。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,我会…”
我哽咽,说不下去,因为,我将要离去,像⽗亲从前一样,而我可以保证什么?她看着我,破涕为笑,想是笑我的痴。
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

巴,对她山盟海誓。她依傍着我,以她纤纤的手指

抚我的

膛。⺟与子相拥着,不时相吻,在我们分别前,能和⺟亲共同渡过一个晚上,做一个

,死而无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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