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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2章 噗唧一坐到底
 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,狼首打人可是一门⾼深的学问,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,伤害却要介于“致命”与“可愈”之间。相较之下,宿冥的手段甚无可观。

 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,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,从中做出了学问。她倒非一味打人,心中另有盘算。宿冥童年时,先代鬼王曾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,名叫“贯针”

 “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,具反而会变大变硬,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。”师傅告诉她:“这门刑,有趣便在这里。你若是不通人⾝上的痛苦源,不了几针,那话儿一会儿便垂软下来,犹如洒了盐的⽔蛭。⾎⽔从⼲瘪消软的物事上流了出去,就算有命,也再不能复起。”

 最后,在缚于刑凳的男子⾝上,师傅一共了三十五针,成紫酱⾊的物事大如婴儿手臂,通体滑亮如茄,卅五枚金针错穿出,煞是好看。

 “可惜!当年你师祖亲手炮制时,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针。你可别像我一样愧对先人。”师傅说这话时,有股说不出的寥落萧索。接掌大位之后,为防被人窥破机关,她对涉及具、女的酷刑同样保持距离,以免引发多余的联想。

 今⽇这小和尚差撞破秘密,一切岂非是天意?宿冥尽情‮磨折‬了他一刻钟,算算差不多能针了,回头往裆一瞧,吓了一大跳:“我久未亲手拷打人了,功夫竟一点也没搁下。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,才得…才得这般‮大巨‬?”

 见小和尚上浮出一条茄状‮物巨‬,支棚架似的顶着布,又像裆里蔵了条肥菜蛇。她看得目不转睛,竟忘了施,伸手去摸,喃喃道:“小和尚,原来你这么怕痛啊!啧啧。”

 耿照自不是被什么“痛苦‮磨折‬”弄大的,而是近距离一看,才发现宿冥生得极美:与异邦混⾎而得的雪⽩肌肤、深红浓发,形⾊皆如椭圆鹅卵的満双峰,丰腴的股和长腿…等,都极富魅力。这回他转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⼊虚静,而是放任想象力驰骋,鼻端嗅着她略带膻香、温热鲜浓的馥郁体味,以及椅上残留的⽔气息,幻想与她媾的种种趣。

 回过神时,‮体下‬已硬得吓人。宿冥‮开解‬他的带,滚烫的狰狞怒龙一脫束缚,昂然出,弯翘得几乎贴上‮腹小‬,一跳一跳有如活物。“小和尚,你的巴…好大啊!”她喃喃赞叹,心中忍不住想:“这有“角先生”的两倍啦。

 忒大的巴,怎能…塞进户里?”耿照自己都没用过“巴”这样俗的说法,不想今天居然从一名青舂貌美的丽女郞口中听闻,不一愣,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猥冲动,格外香刺

 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,宿冥已坐在方凳边缘,伸手去捋龙杵。单掌握着似有些吃力,又改以两只小手合围握,滑腻温软的掌心套弄着杵茎,直令人舒服上了天。

 总算耿照还记得要装作⽳道被封的模样,苦忍着四肢不动,结实的股微耸,‮腹小‬肌⾁不停搐。

 宿冥只觉掌中滚烫的‮物巨‬持续大,睁大了淡褐⾊的杏眸,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,低声问:“这样很舒服么,小和尚?”

 “很…很舒服…”耿照拱着,前端的十分锐利,隐有一丝意。这回是宿冥忘了还在玩“谢谢主人”的游戏,专心认真地套弄着,略微鹰勾的雪⽩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。

 耿照忍着蜂拥而来的快,忽觉套弄的力一轻,睁眼才见宿冥又换回单手持握,另一只雪⽩的小手却摸进股间的黑巾,搅出丰沛的⽔声。

 宿冥一边为他套弄,一边伸进汗巾里着‮大肿‬的鲜蛤珠,得汁⽔横流,沿着巾子一滴滴落在凳面上,发出“答、答”声响。她浑⾝火难,只恨没生出第三只、第四只手来把玩双着要命的三点突出,将自己推上巅顶。

 咬牙又忍了一阵,息越见浓,她紧并着膝盖向前倾,⽟腿并成了雪⽩修长的內八字,左手死死夹在腿心里,面颊、脖颈浮现红云,上一片密汗--“角先生…”

 明明没有旁人,她突然转头四顾,带着濒临崩溃的躁烈烈与狂怒:“角先生呢?在哪里?在哪里?”具早不知去向,偏偏宿冥箭在弦上,寸步难移,喊叫也只为发中炽盛的火而已。

 此时,手里滚烫、软硬适中的触提醒了她。宿冥回过头来,一把跨上了躺椅,像青蛙一样蹲在耿照⾝上,手握着龙杵尖端,将圆的外在灼热的杵⾝上,咬着牙对他厉声道:“你!只是“那个东西”的替代品而已。

 像你这样下的奴仆、下巴,绝不可能放进主人的⾝体里!你明⽩了没有?”龙杵上濡満,一团満美⾁隔着打的薄罗不住前后滑动着,舒远胜手掌套捋,耿照忍不住顶了几下,大的裹着浆⽔薄纱嵌进⾁,撞得宿冥呜两声,一股坐下,抵得更紧更深。

 “明…明⽩了…”“要叫“主人”!你这下的奴才!”宿冥重重打了他几巴掌,仿佛觉得可以代了,双手按着他的‮腹小‬,雪⽩的美不住晃摇,犹如脫缰的野马,渐渐的,她觉得股间的巾十分累赘,耿照的‮物巨‬远比“角先生”更加雄伟,隔着布巾‮擦摩‬只能略解火,却填补不了里的空虚--尽管她并不真的了解“被充实地填満”是什么觉。

 “他是下的奴才,绝不能放进尊贵的主人的⾝体里!这下的奴才、下巴!下的…下的大巴…下的、下的…好大好硬、好烫人的…大巴…”

 她像着了魔一样,将股间漉的巾子拨至一旁,分开沾満浆⽔的金红细⽑,露出肥美的户来,将蛋大小的钝尖塞进⾁,原本里的粉⾊⾁褶因充⾎得太厉害,连成小指头模样的蛤珠,全成了无比丽的桃红!“好…好大!”

 宿冥支起‮腿大‬,一点、一点将纳进去,虽然无瑕之证已然破去,但明栈雪的推断没错,她的‮径花‬确实未经人事,连一手指都不曾全进,青涩一如处子。

 靠着连续⾼的丰沛泌润,美丽的混⾎女郞终于⼊大半,⾝子一颤,仰着丰腴的雪颈吁了口长气,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,⽟户却已是撑挤裂,初次到心惊:“这要是全进去,岂不要了人的命?”

 毕竟外与膣內不同,蒂的刺想快就快、想慢就慢,轻重各有妙处,⾼与余韵同样令女子沉醉不已。

 但道,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⼊,即便不动,滚烫的物仍撑挤着膣管,刺疼酸⿇、五味杂质,快美中也可能被暴的动作弄痛,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愉,难以捉摸。

 宿冥适应了嵌⼊体內的长,便如一匹烈马,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,雪⽩的‮躯娇‬在耿照间慢慢起伏。

 以一名初尝‮雨云‬的女郞,她算是艺⾼胆大又不怕疼的,笨拙而执着地摇动体,膣內的‮物巨‬偶尔刮疼了细的处子‮径花‬,多半还是她自己横冲直撞所致。

 约莫套弄了几十下,她两手一撑,臂间夹着圆剧颤,晕凉凉地了一⾝,得手腕酸软,差点脫力趴倒。

 “好…好舒服…”她眯着眼轻声叹息,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,总算有了点双十年华的女儿模样。⼊膣內与刺还有另外一点不同--不是说‮子套‬来就能‮子套‬来的。

 耿照双腋分开,潜运真力,壮硕的肌软绵绵一陷,宿冥的两手滑⼊他胁下,顿失撑持,“噗唧!”一坐到底,疼痛、快双双涌至。  M.bAQi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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