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拿起手机
伏在墙上倾听,婶婶那里还没有声响,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。“婶婶,婶婶,你今天穿得好


啊!”他自顾自地呻

起来,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二老上。
“你的⽑⽑都从丁字

傍边露出来了,这

罩是你新买的吗?好薄啊,

头都能看到呢,你看他们在发抖呢,好


啊。”

望一旦升腾,就完全刹不住车了。果然,才不过一会,隔壁就响起了“恩恩啊”的呻

。他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,更加卖力地喃喃着,“婶婶,你的

好美,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?
你的口⽔好甜,我好喜

吃啊。你的⾆头好滑,好甜啊!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⾆头不放口。我要你的⾆头

我的

巴,啊!你好会

,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!”
随着手上不断的刺

,

言

语不打草稿地说着,隔壁的呻

也从低低地,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。
“对对,

我的蛋蛋!喔…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,你的嘴巴好温暖,继续,啊!好舒服啊,我要,我要用我的

巴⼲你的


,快,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

沟里!”龙昊天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。
隔壁的呻

也越来越大声,他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婶婶那沉重地呼

。“你的

子真

啊,夹得我好舒服,好滑,真想一辈子都把

巴

在你的沟沟里。看我用弟弟⼲你的

头,啊…你的

头好

啊,好刺

,好舒服!”他劲使地

着。
“要,我要…”带着几分慵懒,几分

醉的声音传⼊了他的耳朵。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,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

一样。
龙昊天

觉自己要疯了,全⾝的⾎

都往下⾝涌过去,他甚至

到了缺氧。“给你,给你。我这就

进去,婶婶,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!好多⽔啊,好滑,好暖啊!”他忘情地说着。
“好…”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

。他这次可以肯定,绝不是幻觉,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,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,终于又试探着低

,“好大,好硬!热,热,烫死我啦。”
“不但要烫死你,还要⼲死你呢!好

啊,你的小⽳好

,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,昊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啊!”他近乎本能的接道。“啊,啊。
婶婶也很舒服,昊儿你好有力,好,好,弄我,弄我!”“

死你,

死你!我要戳穿你。我要戳进你的子宮里面去!”他仿佛看到婶婶柳妤荷那飞扬的头发,如丝的媚眼,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,近乎咆哮地喊着。
“进来了,进来了!给你,婶婶都给你!进来吧,都

给我,都

给婶婶!婶婶要昊儿的一切!”
“婶婶要昊儿的一切”听到这句话,龙昊天轰然爆发了。他不知道婶婶柳妤荷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,喊出这句话的。
他却在其中除了

望,还

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

光般的⺟

,这太

人,也太容易打动人了。他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婶婶柳妤荷的冲动。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他,他草草穿了⾐服,冲出房门,敲响了隔壁的门。
***在门外,他能听到里面的呻

因为他的敲门戛然而止了。他知道可能吓到了婶婶柳妤荷,忙开口道:“婶婶,是我。”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

觉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他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。还好,等了一会后,一阵拖鞋的响动,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“什么事?”婶婶柳妤荷开了门以后,并没有停留,反⾝往

边走去。“一个人睡不着,就来看看你。你睡了吗?”
他们两人就像早已背

了剧本的演员一样,充満了默契,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,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,但是屋外,那婆娘一声⾼过一声的媚叫,又时刻提醒着他,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

。
“你睡了?”他小声的试探着,婶婶柳妤荷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⾐,钻进了被窝。“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?”他又道。无言,婶婶柳妤荷就像睡着了一样。“你睡着了吗?”他小声的试探着。
没有回答,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⾝姿。婶婶柳妤荷背对着他,侧卧而眠。他不知道中了什么

,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,并没有把所有的

望

薄而出,他竟然

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。
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,慢慢地掏出了才发

过一次,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二老。他相信婶婶柳妤荷听到了他褪下

子的声音,因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,往下伸了伸。
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,他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。
就好像一场哑剧,没有声音,只有动作。他能看到婶婶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⾝处动个不停,就好像他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。
婶婶柳妤荷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侧卧,她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

提醒着他,这一切都不是梦,也不是妄想,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!
但是,他不会打破这份默契。是的,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。一丝淡淡的香味,越来越浓郁。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。有点甜,有点腥,也有点

。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,他只知道它能刺

他,让他的

茎突破它的界限,一再地涨大。
龙昊天

到自己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。似乎马上就要到来。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,往前冲了两步,也挤上了婶婶柳妤荷的

。掀开被子,挤了进去。他就像是一个落⽔的人,突然找到一

浮木一样,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。
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,⾝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。他只

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,哪里顾得了其他。
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腿大之间,劲使的


起来。他能

到,在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,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处私。
但是他并没有

⼊的想法,只想快点发

自己的

望。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,摸上了她的

房。好软,这是他的第一

觉。不是硬硬的吗?他突然明⽩了,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

,好厚。
原来婶婶柳妤荷一直戴着厚厚的文

,来掩盖自己美丽的

房。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⾆妇。
眼睛里热热的,有东西要流出来。怕别人说三道四,为了保证自己的清⽩,而戴上厚厚的文

。这样的女子,是他的婶婶。她如此纯洁,如此⾼贵,而更重要的是,她此时此刻。
正在他的怀中,他的弟弟

在他的腿双之间,她柔软⽩

的丰

被他拿在手中把玩,那倔強的

头,不时地扫着他的掌心。他死命地


了几下,滑过那早已被浸

的腿大。在她的股沟,在她的小手和已经

透的內

上,发

了。
他突然想到,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

时的样子。如果婶婶柳妤荷是一条美女蛇,那他愿意永远和她

绕在一起。龙昊天默默地走下了

,婶婶柳妤荷没有拦他,也没有动。他帮她盖好了被子,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⾝体。
他抬头发现了,一条挂在一角的粉⾊棉质內

。拿起来,闻了闻,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,他已经知道那就是婶婶柳妤荷的味道。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。外出几⽇的旅游一般是不洗⾐服的,都是换带来的,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。
他突然

到一种幸运,悄悄地收好,离开了婶婶柳妤荷的房间。第二天⽩天,回程的时候。那对夫妇没有和他们一起,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。至于到底是玩几天,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看婶婶皱着眉头,问道。“有东西丢了,找了几遍都没找到。”婶婶有些脸红的答。难道是那条他收蔵的內

?它现在正躺在他的包包里呢…但是他是不会说的。看着手边“嗡嗡”震动着的机手,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。
不用看也知道是婶婶柳妤荷给他的电话。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,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。
这也是他们三年来,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。他从西湖回来就去四海市陪⽗⺟住了几天,然后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独住,他拿起机手,果然是婶婶柳妤荷打来的。
没有挂,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,然后

练地从一旁的

屉里拿出那条粉⾊的棉质小內

。没错,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,从婶婶柳妤荷那里得来的內

。
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,也是他不敢再接婶婶柳妤荷电话的元凶。习惯

地把它放在鼻尖,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,刺

着他嗅觉的每一条神经。
m.BAqIxS.cc